如同當頭一棒,敲碎了我一直以來自欺欺人的鎧甲,我瞳孔驟然猛縮。
她一字一頓,“你耍了我,我不會輕饒你的。”
直到殷怡離開很久,我都還渾渾噩噩失神。
一名員工從飲水機回到座位時與我擦肩而過,她輕輕問,“韓助理,您不舒服嗎?”
我清醒過來,強顏歡笑,“沒有。”隨即推門進入辦公室。
馮斯乾沉默看著我。
我走過去,“馮先生。”
剛才的混亂一幕,他們交了手,馮斯乾的襯衣被磋磨出褶皺,他理了理領帶,“沒你的事。”
他清楚我擔心殷怡情急之下魚死網破,我騙了不少男人,不管初衷是好是壞,仙人跳的行為是違法的,萬一被聯合整,我興許要在分局二進宮。
我眼淚在眼眶里打了個轉兒,下一秒從眼角淌落,“求你了,放過我吧。”
馮斯乾皺著眉頭,只一霎便舒展,又恢復喜怒不明的模樣。
我腦海反復回蕩殷怡的話,就像針一樣扎在心口,折磨著我的五臟六腑,我哭著說,“我害怕墮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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