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舌尖廝磨著我耳背凸出的一小塊骨頭,“不給我惹麻煩,是嗎。”
我本能回避他,這個潮濕有力量感的吻讓我莫名發燙,從心口燙到腳趾,貫穿每一寸。
“惹了麻煩,馮先生會解決嗎?”
馮斯乾捏住我下巴,扳向面對他,他注視我的唇,咬出淡淡齒痕的唇瓣泛著水潤光澤,“你的麻煩還少嗎。”
他停在我鬢角毛茸茸的發根處,我感受到撩人的刺疼和細癢,時而是電流沖擊,時而是烈火焚烤,若即若離地撥動,我情難自抑抓住他衣服,吐出的字抖得調不成調,“懷孕的麻煩和我以前惹下的恩怨,性質不同。”
馮斯乾的呼吸火熱又灼人,猶如一條害人性命的毒蛇,藏匿于暗無天日的巖石下,在最黑暗時分勒緊我,視我為獵物,往我心臟里鉆,他要我感染他的毒,成為迷戀他的虔誠信徒,“是不同。”
他手掠過我膝蓋,我像是清醒,更像是混亂,理智又開始在他蠱惑下灰飛煙滅,馮斯乾粗糲的掌紋磋磨著嬌弱的骨與肉,我不由自主挺直脊背,頸部緊繃成近乎透明的一根直線,他的吻順勢滑落,那種充滿野性的欲,刺激著我的血管和大腦皮層。
我咬著牙艱難擠出一句,“馮先生把我當什么?”
他動作一頓,旋即重新點燃一支煙,“你想當什么。”
他并未完整松開我,我以一個極其曖昧危險的姿勢坐在他腿上,危險來自于成年男女一觸即發的前兆,馮斯乾撩開我披散的長發,捋到肩后,他眼中翻騰著一股深不可測的漩渦,強勢又精明,深沉且陰翳。
我反問,“馮先生覺得我可以當什么。”
我又恢復往常的媚笑,只是笑隔了一層什么,再不像引誘他時那般迫切,“我不當小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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