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面色當即一變,“紀總調查我?”我又想到什么,“是馮太太告訴您的。”
紀維鈞否認,“我來見你,她不知情,希望韓助理也守口如瓶。”
這男人夠陰的,他都沒和殷怡商量就準備收買我對馮斯乾出手,看這架勢,他是打算奪取華京就將殷怡踹了。
我沒吭聲。
他擦拭一雙嶄新的烏木筷,“我沒有關注過韓助理,直到那天親眼得見馮董對你的態度,我才產生了興趣。不瞞韓助理,我一直尋求志同道合的伙伴,在華京大干一場。我相信你能理解大干一場的含義,屈居人下不是我的志向。”
我若有所思與他對視,“紀總如此信任我,不怕我出賣您嗎?”
他不慌不忙問,“韓助理為什么出賣我呢。”
我回答,“因為我是馮董的人。”
“不。”紀維鈞推翻我的定義,“我們不是誰的人,我們是金錢的人。”
我注視著他,“那紀總,征詢過馮太太的意見嗎。”
紀維鈞反問,“為何征詢她的意見。”
我裝作若無其事扯上林宗易,“有傳林董對華京也很雄心勃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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