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白的玉,略小于雞蛋,通體瑩潤,光澤油透,屬實是人間極品。
祝月曦把它捧在手心里,忍不住笑道:“這個適合掛在腰間,用來做吊墜還是太大了。”
唐禹道:“戴起來一定好看。”
祝月曦歪著頭道:“會嗎?不過我還是很高興你能給我準備禮物。”
“來,我給你戴上。”
唐禹拿著白玉,站在了她的身后。
祝月曦微微一笑,閉上了眼睛,等待著唐禹。
而下一刻,她就感覺嘴唇微微一涼。
“怎么…這…”
她剛開口,唐禹就把白玉塞到她的嘴里,紅線繞過耳根,綁在了腦后。
祝月曦閉不上嘴,含糊不清道:“戴…戴…不戴脖子嗎?”
唐禹道:“脖子也有東西可以戴。”
他跟變戲法似的,從懷里掏出了一根皮質繩索,繩索上還掛著一個鈴鐺,就這么纏繞在了祝月曦的脖子上。
祝月曦已經知道是什么意思了,一時間特別難為情,可想到之后要發生的事,她就喉嚨蠕動,嘴里不斷生出唾液,比不上嘴,便只好從嘴角流出。
唐禹從抽屜中拿出了大約手臂長短的小辮子,一把拉住繩子,就牽著祝月曦往里走。
順手,他還把桌上的蠟燭帶上了。
很快,屋里傳出了壓抑又羞怯、痛快又委屈的哭聲。
王徽翻來覆去睡不著,干脆坐了起來,噘嘴道:“真是的,好歹也是前輩高人,為什么要這樣嘛…”
小蓮笑道:“這是在治病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