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四十。”
唐禹看著他不說話。
田俊道:“我爹三十五死的,他就是用腦過度,猝死的。”
唐禹無奈嘆了口氣,道:“郭尋怎么辦?”
田俊擺手道:“很簡單,找人把他錢嬴光,再用錢收買他,他就同意了。”
“他才不在乎這些呢,他比我還怕死,就是喜歡賭。”
“我甚至認為,他的賭遠勝于我的懶。”
說到這里,田俊連忙道:“趙烈與我無關啊,我真不知道怎么對付他,他就是廁所里的石頭,又臭又硬。”
唐禹道:“趙烈交給我,但你們今晚得趕赴成都一趟,那邊或許有很多潰散的殘兵要逃過來,你們接一下。”
田俊無奈嘆道:“好麻煩啊,你自己去接,反正我不管。”
“都這么晚了,我必須要睡覺了,熬夜會折壽的。”
“你自己看著辦吧,反正我已經夠意思了。”
說完話,他順手把虎符扔給唐禹,打著呵欠去睡覺了。
看著他的背影,唐禹用力晃了晃頭,總覺得奇怪。
唐禹強行把田俊拉了回來,硬要他帶著史忠去見一下人,才放他回去休息。
這廝唉聲嘆氣,很不耐煩照做,嘴里還一直嘟囔著,這不符合道家養生之道。
面對這種奇葩,唐禹也不好說什么,一直哄著。
但這些話田俊也聽膩了,擺手道:“別說了,我睡覺了,以后天大的事也別煩我。”
“唐禹啊,我知道你是個什么人,也知道你要做什么事。”
他指著唐禹,很是不滿:“你該怎么做就怎么做,但缺人的時候,別把任務安排給我,我懶得做,明白嗎?”
“你到時候成了,我又不分你權力,我只是要虛名和錢財,這很合理啊。”
“你別覺得我選你了,就好像要聽你的,要把你當成主公…”
“你…你…哎?你手里拿的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