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…”
他話還沒說完,就被唐禹打斷:“沒要你真那么做,我只需要你的語,只需要你的戰士拔刀,僅此而已。”
“這一點你都不肯答應嗎?使君,如果你不肯答應,那我只能玉石俱焚了。”
“我唐禹不是狗,隨時可以被趕出家門。”
“大不了,我們所有人都死在這里。”
溫嶠沉默了很久,最終咬牙道:“我照你說的做,我演一場戲,但我不動手。”
“至于之后的事,我管不著了。”
唐禹揮了揮手,道:“我聲音喊出,你便照做吧,來,打開門放使君離開。”
溫嶠看向唐禹,瞇眼道:“你不怕我變卦?”
唐禹道:“若是變卦,你與你這一千五百幸存者,都必死無疑。”
“在戰爭上,我向來有把握,你可以試試。”
說到這里,唐禹又笑了起來,輕輕道:“我相信使君的誠信,我們畢竟算是朋友。”
溫嶠哼了一聲,沒有語,直接轉頭走了出去。
李壽和董閏看到他出來,頓時重重松了口氣,慌忙擦了擦臉上的汗水。
他們現在最怕的事,就是溫嶠太念舊情,突然反水。
如今溫嶠出來,至少證明唐禹不至于挾持溫嶠反水了。
“我不參與圍攻郡府了,這是我對唐禹的承諾。”
溫嶠看著兩人,高聲道:“你們剩下的兩千多人,也足夠滅了唐禹了。”
“據我所知,他郡府之內加上游徼、法曹,也不足五百人了。”
李壽猛喘粗氣,心有余悸道:“你不搗亂反叛就行,至于唐禹剩下那幾百人,我們隨便拿下。”
“來人!擂鼓!準備進攻!”
李壽吆喝著,心中再次有了希望。
而就在此時,郡府大門突然打開,唐禹帶著一眾士兵殺了出來,猛吼道:“溫嶠!還不動手!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