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飲盡,他長長出了口氣,道:“暖和多了。”
謝秋瞳瞥了他一眼,道:“那是我的杯子。”
唐禹道:“知道,別人的我嫌臟。”
“無聊的說辭。”
她放下了手中的毛筆,緩緩道:“外邊大雪漫天當然冷,但我這屋里烤著火爐,反而熱了。”
說話的同時,她脫下了身上的棉襖,露出了潔白的內衫。
這一套內衫十分貼身,甚至把她的腰線都勾勒了出來,因此胸前的弧度就顯得夸張,有奇峰突崛、聳入云霄之效。
因此,那高峰之處的衣服纖維都被拉伸至變形,整體的顏色就變得更淡、更透。
“薄荷綠,很清新的顏色。”
唐禹笑著打量。
謝秋瞳看都沒看他一眼,只是舒服坐了下來,聲音平靜:“更無聊的說辭。”
唐禹道:“那我們做點有意思的事?說實話,我最近很渴,還想喝你的茶。”
謝秋瞳冷笑道:“想喝還是想茶,誰知道呢。”
唐禹吞了吞口水,感覺對方心情好,似乎有戲。
于是他連忙湊了過去,從椅子后邊環住她的肩膀,手往下攀的同時,低聲道:“想先喝,再茶。”
謝秋瞳的頭輕輕往后一撞,唐禹就捂著嘴巴蹲了下去,他感覺咬到舌頭了。
“在我面前說葷話,沒好下場的。”
謝秋瞳甚至沒有回頭,而是直接轉移話題:“石虎面臨的畢竟是一個成熟的朝廷陡然崩塌,所以一直在殺人,企圖用殺戮來崩壞以前的秩序,這很費力,而且效果不會太好。”
“慕容垂恐怕更難,他的身份和做法都會給他帶來麻煩,目前看來,慕容y和慕容恪才是撈到了。”
“如果慕容恪能主管幽州,或許還會有點效果,但如果是慕容y…那么鮮卑人和漢人的矛盾,會持續加深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