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說祝月曦的病…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一次的墮落。
而她的病,就是時時刻刻長年累月的折磨。
她已經感受到,纏繞心口的布條,已經濕潤了。
別人都以為她在掩蓋本身的規模,事實上,每日每時每刻的分泌,讓她必須包裹掩蓋,否則衣服很快會打濕。
她害怕暴露自己的疾病,正如同祝月曦所說,她是一頭羊,產奶的羊。
“午時進城,陛下會率領百官群臣在城門迎接我們凱旋。”
“許多百姓也會駐足圍觀,其中肯定也有陛下的探子,負責保護他的高手。”
“會有士兵維持秩序,人數大概在兩百到八百之間。”
“剩下的一萬中樞軍,其中四千在皇宮,兩千巡防城樓,另外四千在城北大營等待輪換。”
“而我們正好是從北方城門進入,意思是,最多一刻鐘,他們就會殺到。”
說到這里,冉閔目光森寒,凝聲道:“我們的時間并不多,但卻已然足夠。”
營帳內,十多個將官緊咬牙腮,緊張、激動或亢奮。
冉閔道:“就在石虎迎接我們凱旋的時候,聽我命令動手。”
“以最快的速度動手,控制石虎,控制百官群臣,然后立刻進城,以百官群臣及石虎之命,控制守城并將,關閉城門。”
“緊接著,殺向皇宮,控制住禁軍。”
眾將對視一眼,沉重點頭。
冉閔攥緊了拳頭,咬牙道:“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,諸君與我一同拿下趙國,你們都是從龍之功。”
“這一份榮光,我不會獨享。”
……
旌旗招展,鑼鼓喧天。
幽州這一場大勝,對于趙國來說,不可謂不重要。
自從去年譙郡大敗,鎩羽而歸,石虎一直面臨著巨大的信任危機。
國內的軍閥、世家、貴族對他頗有微詞,各種行為也不老實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