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禹道:“這是你一直教我的啊,做大事要不擇手段,要心狠。”
“況且…‘妻’是事實,但‘嬌’這個字是不是有待商榷?”
謝秋瞳白了他一眼,哼道:“嫌我不溫柔了?回成都找你王妹妹去呀。”
這一刻,她眼中的風情和嗔怪之意結合,恰好就是最溫柔的時候。
唐禹看得心動,忍不住將她抱進懷里。
謝秋瞳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,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,身體也變得僵硬。
她雙手撐著唐禹的胸膛,想要掙脫,卻又不忍。
“怎么了?”
唐禹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。
謝秋瞳把他的手拍開,然后把頭轉到一方,小聲道:“不太適應。”
唐禹道:“又不是沒抱過。”
謝秋瞳道:“不一樣,以前抱著…總是在特殊時期,現在抱著…像是在親熱。”
“我…我…我不太適應和別人親熱。”
唐禹把她的腦袋掰過來,認真說道:“因為根本沒人和你親近,連你娘都不喜歡你,又去得早,從小到大你都是一個人過,一個人做主,當然不適應。”
“但你應該適應,總不能一直這樣。”
謝秋瞳皺著眉頭,有些惱怒道:“煩人,這種事好像我能控制似的,勸我有用嗎?”
“你應該努力讓我適應,讓我感覺到自然舒適,臭男人,這點都不懂,還裝情場高手。”
“就你身邊這些女人,哪個是你能拿捏住的?”
“王徽隨口幾句話,把你哄得找不到北。”
“喜兒隨意發發脾氣,你就心疼可憐又寵溺。”
“霽瑤總在關鍵時候‘失憶’,都把你吊成翹嘴了,你…”
唐禹連忙打斷:“求求了,別說了,也不知道給我留點面子。”
謝秋瞳這下自然了,捧著唐禹的臉笑道:“面子,你在哪里都有面子,但我唯獨在我這里沒有。”
“你什么樣子我沒見過啊,哼,你和喜兒怎么有感情的?那是我給你創造的。”
“你和王徽怎么認識的?也是我介紹給你的。”
“至于霽瑤,那也是我叫她去保護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