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班為人還算善良,也不至于對毫無權力的兩個皇子下毒手。”
“他做他的皇帝,皇子們就做閑散王爺,成國繼續發展下去。”
“這就是王猛和你一起計劃的事。”
李雄嘆息道:“虎毒不食子啊,我=朕又怎么會害朕的親生兒子,朕只是想讓他們明白,政治沒有那么簡單,皇位他們拿捏不住。”
“借你的口,他們現在至少知道朕這個做父親的想法了,多謝。”
唐禹笑道:“不客氣。”
李雄道:“所以朕很好奇,你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?這些事本來藏得很深,照理說你不該那么輕易看出來啊。”
唐禹摸了摸下巴,道:“早在我剛到廣漢郡不久,就已經看出來了。”
“因為我死了兩個手下,死于高超的劍術,天下或許僅有一個人能做到,那就是我身旁這位…”
尹容連忙縮了縮頭,心中暗道不好,他最怕在這種場合露臉。
唐禹道:“稷下劍宮的宮主,當世江湖第一劍客,只有他能做到。”
李雄瞇眼道:“這能代表什么?”
唐禹緩緩道:“他到蜀地來做什么?他遠在山東,誰去請的他?我曾經做過分析,在蜀地局勢惡化之后,根本來不及去山東請他,而在蜀地局勢惡化之前,卻又沒有必要去請他。”
“他太遠,太貴,但所起到的作用其實是有限的。”
“更何況,在蜀地他并不算特別知名,沒有人會有動機去請他來。”
“不是成國的巨頭請他來,那能是誰呢?”
“是其他國家的領袖級人物?是外部世家的家主?都不太可能,還是沒有動機。”
“那么答案只剩下一個,江湖人請他來的。”
“江湖上誰能請得動他?誰能讓他不遠萬里來到蜀地?呵,就那么屈指可數的幾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