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什么!笑什么!”
聶慶有些氣急敗壞,他當然是什么都沒看出來,只有一肚子挨打的火。
唐禹聳了聳肩膀,牽動傷口,疼得齜牙咧嘴。
他心情很高興,笑道:“聶師兄好好下去休息吧,我已經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了。”
聶慶道:“那你倒是趕緊跟我講一講啊,老子很好奇啊。”
唐禹想了想,點頭道:“也行,我詳細跟你說說,然后你去一趟閬中,幫我傳遞一個消息。”
聶慶直接后退,指著唐禹大吼道:“就算是狗,就算是牛馬,也沒有天天干活的吧,老子不想知道了,老子睡大覺去。”
他根本不給唐禹反駁的機會,轉頭就跑了。
唐禹喊道:“別跑啊師兄,天天干活的牛馬多了去了,還不包吃、不包住呢。”
“滾啊!”
聶慶遠遠罵了一句。
唐禹重新坐了下來,舒舒服服仰著頭,一邊配合著小荷包扎,一邊說道:“小荷啊,你是不是快滿十八歲了啊?”
小荷眼睛頓時一亮,驚喜道:“公子還記得小荷的年齡?是呀,一轉眼,認識公子都快兩年啦!”
唐禹對著她一笑:“那是時候侍寢了,小蓮有沒有教你一些知識啊?”
小荷臉色微微有些紅,捂嘴笑道:“小蓮姐姐倒是沒有,不過小荷進謝府以前是學過的喔,什么都會呢。”
“哈哈!”
唐禹伸了個懶腰,包扎之后果然不那么疼了。
他捏了捏小荷的臉,笑道:“等公子完成了成都的事,就好好讓你嘗嘗滋味,免得你說我厚此薄彼。”
小荷噘嘴道:“就是厚此薄彼嘛,現在家里,就小荷一個人沒得到過公子的寵愛。”
唐禹嚇了一跳,連忙道:“污蔑不得,歲歲才十四歲,我可擔不起責任。”
小荷哼了一聲,在他耳畔輕輕說著:“我娘懷我的時候,也是十四呢,歲歲丫頭…別看她大大咧咧的,其實都快趕上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