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猜到他們唯有把船劃到河面上去,不讓我們借船罷了。”
聶慶皺著眉頭道:“那怎么辦?我們不可能游過去吧,那和送死沒區別。”
唐禹道:“大多數漁民是無法在船上生活的,他們的家在南岸,就早晚要回來。”
“讓我們的士兵好好休息,等他們回家即可。”
聶慶道:“看到這么多兵,他們怕是膽子再大也不敢回。”
唐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:“我唐禹的名聲在豫州還沒有這么差,雖然不至于所有百姓都信任我,但不至于寧愿餓死也不敢上岸吧?”
“更何況他們哪有什么選擇,回家是早晚的事。”
說到這里,唐禹微微一頓,隨即道:“也不能讓他們去控制時間,這樣吧,你功夫好,明天做個竹筏上去,找漁民溝通一下。”
“帶點錢,足夠的錢,租他們的船。”
聶慶點頭道:“這沒問題,不用竹筏,一根竹竿就足夠我踩水渡江了。”
疲累的大同軍,就在岸邊扎營睡覺,經過兩天的休整,到了一月二十二,聶慶才踩著竹竿去了河面上,找到了大批漁民。
帶著足以買下他們漁船的銅錢去租船,加上唐禹的名聲,再加上漁民別無選擇,于是只能答應租船。
于是,在第三天,也就是一月二十三,大同軍開始了第一次渡河。
“啥?就這么渡河?”
聶慶瞪著眼道:“人家沿著河岸站滿了人,幾輪箭雨下來,我們還能活幾個?”
“在船上就是活靶子嘛!得先想辦法做點盾牌啊!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