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這樣踏實點嘛。”
王徽歪著頭笑道:“穿得厚一點,哪怕有點熱也無所謂呀,就怕穿少了得了風寒,拖了大家后腿就不好了。”
唐禹道:“不必擔心,師父在這里,他內力深厚,基本的小病隨手就能治好。”
王徽看向王半陽,輕輕笑道:“師父,是這樣嗎?”
王半陽聳了聳肩,道:“別叫我師父啊,傳到北域佛母耳朵里,我可沒什么好日子過。”
王徽靈機一動,道:“那我叫你祖父吧,我們都是本家,你年齡恰好可以做我祖父。”
王半陽連忙搖頭道:“當不起,給王導當爹,我可沒那么膽子。”
“你們不必套近乎啊,不可能一直保護你們,不可能幫你們去對付那么多兵,更不可能幫你們去執行什么任務,比如抓到戴淵或郗鑒,挾持人質助你們突破包圍圈…”
“反正類似的事,我都不做,我只負責防范江湖高手。”
唐禹愣道:“我說王半陽,你至于這么不近人情嗎,我還沒開口呢。”
王半陽點頭道:“我就是這么不近人情,你雖然沒開口,但我預感很強烈。”
“臭小子,咱們都是一類人,就別互相套什么話了,坦誠講,如果不是秋瞳非要求著我出來,我肯定不出來。”
“天下還沒有到最亂的時候呢。”
唐禹道:“那怎樣才算最亂的時候呢?”
王半陽道:“晉國不滅,天地不亂。”
“什么時候晉國滅了,咱們縱橫宮也就出山了。”
“不單單如此,其實諸子百家都要出山。”
唐禹道:“你不幫我,我怎么突圍?”
王半陽笑道:“那誰知道呢,反正在我看來,你不可能突圍,但我那徒弟應該有辦法接應你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