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從何種角度去考慮,唐禹都不能和祝月曦雙修,即使依托于病情,也無法跨出那一步。
他來這里給祝月曦治病,一方面是師父的囑托,另一方面,主要是為了霽瑤。
所以他沒有在這件事上過多糾纏,而是正色道:“你認為只有真正的雙修,才能治好你的病,是因為…痛覺已經滿足不了你的情緒了,已經發泄不了你的陰氣了。”
“但除了雙修,我還有別的辦法。”
聽聞此話,祝月曦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,連忙站了起來,驚呼道:“什么辦法!只要不雙修!我什么都可以做!我不能對不起霽瑤!”
她已經糊涂了。
正常情況下,她應該先質疑唐禹憑什么有辦法,或者對唐禹所說的辦法保持懷疑態度,而此刻,她竟然下意識選擇了相信。
這種微妙的變化,被唐禹看得清清楚楚。
他緩緩道:“你對虐這個字,了解得太少了,僅僅只觸及到了痛覺,卻完全不知道其他方面,尤其是精神方面。”
“初級階段的你們,自然是不理解‘幻想’的重要性,‘環境’的重要性。”
“這可以通過角色扮演、桎梏身體、限制自由、貼上標簽和精神羞辱。”
祝月曦臉色變得蒼白,喃喃道:“可那是我最不愿面對的事!”
唐禹道:“當然,畢竟你虛榮嘛。但那恰好是你的治病良方。”
“天已經黑了,我會安排一場戲,你需要扮演進去。”
祝月曦咬牙道:“你先說,我看看是否答應。”
唐禹道:“天黑,加上蒙面,戴上頭套,沒人認得出你。”
“我要你裝作刺客,闖進圣心宮,鬧出點動靜來。”
“然后我會當著許多弟子的面,拷打你,讓你承認自己是個賊。”
“你教出來的那些弟子,會謾罵你、羞辱你,會讓你無地自容,最終達到一個合適的境界。”
“然后我會帶你到丹鼎院,對你進行精神上的羞辱。”
說到這里,唐禹沉聲道:“我可以保證,不讓你被認出身份,也不會裸露皮膚,也沒有人會觸碰到你的軀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