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此,你…選擇了捷徑,才落下了這個病根。”
祝月曦的身體猛然一顫,她幾乎坐不穩了,她喃喃道:“很難相信梵星眸什么都沒告訴你,很難相信這一切都是你的猜測…”
唐禹繼續道:“那時候,梵星眸或許和你初識,她剛被男人騙,剛離家出走來到南方。”
“她是貴族出身,她性格強勢大方,自然很容易俘獲你的崇拜和依賴。”
“她被男人騙,在那個時間節點,也很容易向女人傾心。”
“因此,在這個微妙的時刻,你們成了…情侶。”
祝月曦已經震驚得站了起來。
唐禹道:“你的膽量應該是有限的,當你表達了你急迫向上的欲望,應該是梵星眸提出讓你走捷徑…她那時候也不成熟,心中充滿戾氣與自毀想法,沒有太在乎這么做的后果。”
“她給你找到了一些奇怪的功法,或許是雙修功法,因為你發病可以找她解決,你也豁出去了,就開始了修煉。”
“那個時候的你們,年紀并不大,當然不會想太遠。”
“我說的對嗎?”
祝月曦深深吸了口氣,咬牙道:“基本上沒錯,我們修煉的正是《南華天倫道經》,但我們都是女人,無法做到陰陽并濟,體內的陰氣愈發加重,越來越深,已經到了無法調和的地步。”
“因此,我們都患上了重病。”
說到這里,她苦笑道:“我一直認為當初的決定是最錯誤的,如今聽你說起,才猛然發現…那個選擇…的確是因為現實影響了心態,才最終決定的。”
“真正的兇手,的確是現實的殘酷和人心的不足。”
唐禹道:“陰氣過重,在你的病癥表現中,就是渴望發泄,渴望陽氣,渴望男人。”
祝月曦道:“不錯,即使我到了天人之境,也改變不了我內力陰性過重的本質,所以…除非我廢掉武功,否則無法治愈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