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紹道:“那有什么關系?別忘了,這次的刺殺行動,讓刁協、戴源、劉隗撈了不少便宜,他們已經可以代替謝家了。”
“謝秋瞳的確把各方面都算得很深,只不過,她精心策劃的陰謀,做了嫁衣。”
說到這里,司馬紹愣了一下,看向自己的侍衛,笑道:“還真是嫁衣!謝秋瞳要嫁給我了。”
侍衛道:“她會不會寧死不從?”
司馬紹哼道:“你當她是蠢貨嗎?她那種人唯利是圖的,一旦謝家爬不起來了,她立刻就會接受新的出路。”
“等我得到了她,我一定要讓她變成一條又聽話又能咬人的母狗,讓她對內對外都有用處。”
說到最后,司馬紹不禁大笑出聲。
他看著墨跡已干的四個大字,呢喃道:“龍蛇起陸,誰是龍?誰是蛇?”
“我們在吃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好像又沒有那么難吃了。”
“因為我們再不吃就真的餓死了。”
聽到這句話,王劭陷入了沉默,只顧著埋頭吃著。
最后,他無力地癱靠在墻上,喃喃道:“我從來沒受過這樣的苦。”
唐禹道:“彼此彼此。”
王劭頭昏腦脹,道:“我們進來多久了?”
唐禹搖頭道:“不知道,不見天日,他們送飯也沒個規律,或許兩三天,也或許十來天了。”
王劭道:“我感覺已經一個月了,在這里過得好慢。”
他又自嘲笑了起來,聲音沙啞:“真可笑,我竟然還在發誓說什么北伐,說什么興復漢室,然后事實是,我們連這個天牢都走不出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