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兒雙手掐住他的脖子,咬牙道:“無恥之徒,我現在就掐死你!”
唐禹連忙道:“不怪我!誰讓你穿這種衣服,一天天鼓著!”
喜兒道:“那還不是謝秋瞳故意耍我!”
唐禹喊道:“經文!經文啊!我還沒給你經文!”
喜兒松開了他,指著書桌道:“現在就寫!差點忘了這茬兒了!”
唐禹道:“我不會磨墨。”
喜兒瞪眼道:“你總不會,要我給你磨墨吧?你當我是丫鬟啊!”
唐禹道:“反正不會。”
“你…等寫好了經文,我就殺了你!”
她轉身,氣哄哄地去磨墨了。
唐禹提著毛筆,慢慢寫了起來。
“真難看的字跡…”
喜兒隨口說了一句,便看向他寫出的內容。
“觀自在菩薩,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,照見五蘊皆空,度一切苦厄…”
她呢喃著,念著,漸漸有些癡迷了。
發生了一件怪事。
謝秋瞳不見了。
唐禹完全沒想到,她一連十天都沒過來索要經文,似乎完全放心唐禹和喜兒的相處,也不怕兩人逃跑。
時間一天一天在過,兩個人在這藏的頂層,在這個臥室之中,斗著嘴,聊著天,一人練武,一人恢復。
直到八月初一,也就是喜兒重傷之后的第十六天,她恢復了巔峰狀態,傷勢徹底痊愈。
而唐禹的功夫也有了進步,非但能夠自行運轉周天,還感受到了內力的痕跡,對《大乘渡魔功》有了更多的感悟。
為此他極為興奮,專門讓樓下的侍衛搬來了石磚,隨手一劈,開碑裂石。
喜兒看在眼里,忍不住譏諷道:“得意什么?就你這點把式,打十來個普通人也許沒問題,但遇到稍微強一點的武者,估計連還手都難。”
唐禹嘿嘿笑道:“可是我才練半個月啊,有這樣的水平很好了,說來也不難哈。”
喜兒不禁道:“不難?你也不看看是誰在教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