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們互相打著招呼,久未見面的朋友在互相交談,各大家族的人聚在一起,談論著最近發生的趣事。
此刻已經不再適合說秘密,謝秋瞳輕聲道:“不是所有人都希望謝家好,一定會出現不同的聲音,到時候你需要頂住壓力。”
唐禹皺眉道:“關我什么事?”
謝秋瞳道:“這么多人,這樣的場合,所有人都要體面,敵人會主動攻擊我父親嗎?會主動攻擊謝家人嗎?”
“你才是最好的受害者,一個贅婿地位低,針對你不會遭到非議,同時還能折謝家的面子,明白嗎?”
唐禹其實明白,他只是故意這樣說,來引出下邊這句話――“意思是,我還是有點用咯?”
謝秋瞳聽出了潛臺詞,無奈搖頭道:“你以為是我對你苛刻?你以為是我非得讓你追到王徽,才肯放你自由?”
“不是的唐禹,你還沒有真正明白我的意思,但我相信你今天之內一定會明白的。”
“我要去忙碌了,你好自為之吧。”
“你能不能活,就看今天這一劫了。”
看著謝秋瞳的背影,唐禹真正陷入了迷茫。
她到底在說什么?既然不是她苛刻,為什么我今天又有劫?而且還是生死危機…
他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,但是暫時還看不清危險來自于哪里,只能悶頭在這集會上瞎逛。
這個時代的集會,是最重要的文化活動之一,一般都有著約定俗成的流程。
最開始肯定就是瞎聊了,朋友與朋友之間的寒暄,團體與團體之間打著招呼,主打一個把氛圍搞輕松,把熱鬧搞起來。
然后就會有大儒名流趁著氛圍,提出各種各樣的清談話題。
今日的話題,當然是儒學之中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