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著!”
就在薛千瀾即將被彈壓下去的時候,又有數名協會高層站了出來,大聲喝止道:
“會長,此事關乎重大,豈能這般簡單就做出定論,如果不當眾給個說法,必定會讓在場的諸多同道心中存疑,日后將流四起,對我們丹師協會的聲名極為不利。”、
“是啊,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歪,這種嫌疑,還是徹底澄清為好。”
“不錯,最起碼要給薛老一個說話的機會......”
看著這些站出來的協會高層,楚壬一顆心沉到了谷底,終于明白了這群人的最終目的:
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逼宮!
若是只有一個薛千瀾倒還好說,如今又有其他高層參與了進來,證明這件事情已經徹底鬧大了。
到了現在這種情況,繼續動用強制手段只會適得其反,非但達不到預期效果,會容易激起公憤。
想到這里,楚壬深吸一口氣,揮手叫停了沖上去的守衛,沉聲說道:
“既然有人認為本會長處事不公,那我就給他一個機會,看看這個待罪之人有何說辭。”
意識到局面一片大好,薛千瀾得意洋洋的瞥了楚壬一眼,挺直腰桿道:
“老夫說的句句屬實,絕非捏造。”
“想要證明真偽,可以重新將那面法鏡打開,然后派一個人進入徐福比賽所用的丹房,如果畫面中沒有出現那個人的身形,那就證明鏡子里的景象是假的!”
聽聞此,現場的觀眾們紛紛點頭認可,覺的這個辦法十分靠譜,堪稱妙計。
然而楚壬卻面色一寒,冷哼一聲道:
“果然是在胡亂語,你作為副會長,豈能不知道這些法鏡內部的陣法紋路都是一次性的,一旦熄滅,就再也啟動不了了,你這不是明擺著在無理取鬧么?”
“這我自然知道。”
薛千瀾眼眸微瞇,一本正經的質疑道:
“在此前的幾屆丹師大賽,所使用的法鏡全都是可以重復使用的特制法器,現在還完好無損的儲存在協會的府庫里,功能也完全正常。”
“明明有舊法鏡可用,你這次卻突然毫無征兆的下令換了一批一次性法鏡,這不是為了在事后毀滅證據,又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