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然任性胡為,置國法于不顧。狂悖之極,處處倒行逆施......”
“你等會吧!”
高俅說到這里時,燕然卻突然出口打斷了他,然后他向御座上的天子問道:
“圣上容臣一一自辯否?”
“講!”宋徽宗見他信心十足,隨即應允下來。
“你說我胡亂改制,高太尉。”就見燕然轉過臉,向著高俅問道:
“可你知道我干了什么嗎?”
“你......”
高俅一瞪眼睛,正要繼續指責,卻見燕然冷哼了一聲道:
“我是改了軍器監制度,但是我干的沒問題啊?”
“軍器監自從唐猊一案之后,庫存縮減嚴重,還得在一個多月的時間里,賠付遼國的七千五百套盔甲,可我卻按期如數交付了這批盔甲。”
“你說我倒行逆施?你直行順施一個我看看!七千五百套盔甲換成是你,你做的出來嗎?”
“若是按照之前軍器監的路數,這七千五百套盔甲是不可能完成的。我要是不改制度,讓軍器監重新振作,這個時候那遼國使者,還在宣德門外給他們四皇子燒紙哭墳呢!”
“我燕然沒有失信于友邦,沒有辜負天子厚望,我有何罪?”
燕然的這番話說得鏗鏘有力,那高俅到底是潑皮出身,才疏學淺,一時之間竟無法辯駁。
御座上的天子不置可否,他抬手指了指高俅,示意他接著往下說燕然的第二條罪狀。
高俅只好無奈道:
“第二罪:擅自設立鐵爐堡工匠營,聚眾數千,導致民亂,激起劇變,其罪當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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