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因為燕然一會兒功夫就畫了兩幅畫,一賣就是萬八千兩銀子,關鍵是那個遼國人掏銀子,還掏得心服口服!
所以這件事,已經遠遠超出了踏紗姑娘所能理解的范圍。
此刻燕然隔著門向外邊問道:“六千四百兩,值不值?”
“值!”那耶律及達痛痛快快地說道:“就這一畫三絕,當可流傳千古!”
“畫中這第一絕,小侯爺這光影參差的畫法,我還能揣摩出三分筆意。第二絕那一筆荷莖,我嘆自己功力太淺,已是力不從心!”
“可是那第三絕,小侯爺所畫的那張荷葉,我卻是一點門徑都摸不到!”
此時的小侯爺聽到耶律及達的贊美之詞,他也是忍不住笑了笑。
“讓你看看就不錯了,還想摸人家門徑?你這也太過分了,是不是米粥?”
燕然終究還是沒忍住,轉頭向著屏風后面小聲說了一句,把那米粥氣得在里邊直哼哼!
“沒事沒事!”這邊燕然還在安慰他:
“這張畫,你和你百里姐都出了力,我給你倆分錢!另外還有個好處!你得想啊!”
“我敢肯定,你印在這張畫上的尊容,必會掛在遼國皇宮里!到時候,不知多少人看畫時,會打心眼兒里歡喜贊嘆......”
“我干脆死了得了!”那米粥羞得忍無可忍,到底還是在屏風后怒道:
“主人你再多說一句,我這就跳井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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