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百里輕姑娘一陣羞惱過后,他看燕然神色坦然,剛才那句話好像不是故意的,姑娘的氣也漸漸消了。
一想到這案子還沒有著落,姑娘忍不住又問了一句。
“那得從根兒上找原因啊。”燕然隨即笑著點了點頭。
“根上?這次宴會不就是根嗎?”這次連紅袖姑娘都明沒搞清楚燕然的意思,目光不禁投向了小侯爺。
“這哪是根兒?真正的根不在這里。”燕然聽了以后微微一笑。
看到大家急切的樣子,他趕忙說道:“真正的問題不是出在常功身上,把那一千套盔甲弄丟的又不是他。”
“......是死掉的前任司丞,畢從則!”
此時的眾人聞,全都驚訝的一愣。
燕然卻在他們愕然的目光中,淡淡地說道:
“沒錯,就是咱們用火藥炸死在點將臺上的那位。”
“現在看來,他當官的最后幾個月期間,這家伙為了撈錢,已經是無所不用其極。”
“火藥他也敢賣,火藥配方他也敢賣,盔甲他也敢往外賣!”
“估計這家伙已經不打算升官了,他是打算大撈一筆銀子,之后遠走高飛!”
“所以他才完全不顧后果,做出了這么多喪心病狂的事......不知道為什么,我心里總有一種感覺。”
說到這里,燕然皺了皺眉:“這個案子,一定跟死去的畢從則有關。”
大家聽到燕然的話,也都在暗自思索。
燕然見到大家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,又向眾人解釋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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