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書里記錄的內容,包括接待了誰,辦了什么事,進出了什么物品之類。
以燕然的能力,若是這些瑣碎的記錄里有什么蹊蹺之處,他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。
燕然還在等著文書拿過來,卻聽到前面那一堆小官兒里,有人竊竊私語:
“派過來一個破案的,居然不去查案,還反而查起咱們的文書來了......”
“這小子屁股怎么這么沉?是不是怕見死人呢?怎么不去案發現場,反而在這里磨磨蹭蹭的白喝咱的茶?”
燕然聽著,臉上卻不露聲色,隨即就看到主薄捧著當值文書回來了,就在說話那小子身邊路過。
可是這主薄身為長官,居然都沒有用目光警告下屬,不要亂說話。
這就說明那小子平時也是缺乏管教,是個懶散慣了的人物。
他這么年輕就當上了軍器監官員,而且眼里居然一點規矩都沒有,說話還這么肆無忌憚。
想必他是家里邊有些背景,對這套做派都已是習以為常了。
燕然拿起當值文書,一邊翻一邊信口說道:
“掌嘴。”
“是!”
跟著進來的胡阿佑,早就看得火都頂到脖子上了!
他一聽小侯爺的命令,咬著牙就走了過去。
只見阿佑哥排開人群,掐著那小官兒的脖子把他提了出來,然后一腳踹在腿彎上,把那小子踢得“撲通”一聲跪在地上。
緊接著胡阿佑二話不說,掄圓了巴掌左右開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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