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七八十年來,大遼和大宋兩國兵戈不動,就是因為咱們有唾面自干的涵養,有無故加之而不怒的修為!”
“他們這些外邦人好罵人好打人,好強詞奪理,好搶人東西......咱可是禮儀之邦,不能跟這些野人一般見識。”
“尤其是那幫金國來的,身上一股膻味兒,聽說他們那地方冷的,要不是抱著馬睡覺,冬天都得凍死!”
“他們雖然聽不懂好賴話,但好歹笑臉是看得出來的,你交代案情的時候,就一直陪著笑就對了。”
“只要把這事兒糊弄過去,就算咱們倆的大功一件。你有什么火回家撒去,萬萬不能把脾氣撒在兩國大人的身上......聽見沒?”
“聽見了!”我去你奶奶的!
燕然這后半句話,差一點點就脫口而出了。
對這個軟骨頭畢從則,他真想來一句王德發!
像這種大宋官員,先不說他夠不夠格當個官兒,他也算是個人了?
他還要臉不要臉?難怪蔡攸把他派過來,要跟我一起過去,原來蔡攸是看中了這個家伙的一副軟骨頭啊!
燕然雖然心里冒火,但臉上卻沒有絲毫表示,那畢從則卻以為這位小侯爺,已經聽進了他的教導。
于是他得意洋洋地在前邊帶路,看著他一搖三晃的背影,燕然真想一腳踹他腰眼兒上,送他個狗吃屎!
......這混蛋東西!
......
等他們來到了一處寬敞的院落,就見畢從則指著寬敞的廳堂說道: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