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7號病人,請隨我到三號理療室。”
“12號病人,五號理療室。”
被點到名的病患在他們身邊被一個個分別帶走,穿過光線幽暗、仿佛無限延長的走廊,送入一個個編號不同的、狹小而隔音的房間。
張安載他們都明白了:“這是單人進行的環節唄。”
他們不自覺的相互對視了一眼,雖然都還不算特別了解對方,但是這種時候也只能相信自己的隊友,有能力獨自應對這種場景了。
張安載比他們兩個要稍微淡定一點,畢竟他可以通過公司的視角,觀察到另外兩人的狀態。
“單獨行動也是好事兒,這樣我能收獲三份的信息。”張安載如此思索著,被一個護士領著,進入了一個單獨的房間。
他走過去的路上觀察了一下,
每個房間的布局似乎全都大同小異,一張鋪著白色床單的硬板床,一個放著各種閃著寒光或透著詭異藥味的中式醫療器械的推車。
以及,一位穿著白大褂,但是擼著袖子,面帶笑容的醫生。
張安載左右看了看,這空間總體來說還是比較像正常的中醫理療館。
問題在于……房間一角,居然堆放著一些形狀扭曲的金屬支架和皮革束帶:“正常理療用得到這個?”
“躺下。”他邊上那個醫生的聲音,聽起來渾厚無比,并且多少有些兇。張安載瞥了一眼,他的手掌巨大而有力,有厚厚的繭子。
“這把換物理攻擊了?”張安載如此思索道。
他雖然這么想著,但姑且還是躺到了醫療床上。
他沒有嘗試著反駁說,自己既然是肺病,為什么要進行正骨按摩之類的理療,畢竟這里的醫療人員,看起來本來就不正規。
他估摸著他要是這么說,也許只有可能適得其反。好比在澡堂子問師傅有沒有吃飯。
于是他面朝下,躺到了那張理療床上。
隨后,就聽那個醫生掰了掰自己的手指,隨后靠了過來,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和肩膀。
“嗯!”張安載猜的完全不錯,他的膀子上傳來了一股驚人的巨力。
所謂的正骨,壓根就不是什么舒緩的推拿,而是用近乎暴力的手法掰扯、按壓關節,咔咔的一陣猛掰。
他的身子幾乎被整個按在了理療床上,那個醫生的手法也說不上是什么正骨,反而更像是什么反關節技。
在察覺到張安載在嘗試反抗之后,他還狠狠地拍了拍張安載的手部肌肉:“不要反抗!不然會受傷的!”
張安載咬著牙尋思道:“不反抗才會受傷吧!”
那個醫生居然一上來就按住了他的手臂,開始逆著手肘,把他的手臂往關節的反方向掰。
如果他不反抗,就算不會徹底掰斷,估摸著起碼也會拉傷。
張安載公司這邊的身體,直接疼的咬牙切齒的:“你妹的!這副本真會玩啊,下完毒了開始致殘!”
張安載思索著,快速點燃了他手上的東西:“受不了了,給我倒!”
與此同時,張安載副本那邊的身體抬手就捏爆了手中突然多出來的一個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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