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這根本就是李先生自己的皮,甚至剛燒成這樣沒有多久。
當然,這個關口,沒時間留給他驚訝,好不容易通過提前的準備把這家伙打倒了,只要一沒抓住,之后可就很難找這樣的偷襲機會了。
“呼!”張安載反手掄起了自己手中的青銅劍,不過剛剛用力揮到一半,他就立刻轉過了頭,十分果斷的調轉了攻擊方向。
“砰!”青銅劍狠狠地砍在了一個突然竄出來的身影的背脊上。
“啊!”那人頭狗發出了一聲讓人無比難受的人的慘叫聲之后,倒飛了出去。
張安載剛才把劍掄到一半,這條狗就突然竄了出來,他不得不先把這家伙解決。
那人頭狗的骨骼折斷,脊背帶著半邊兒胸腔,深深凹陷了下去,倒在地上嗚咽著,臉上的表情無比難看。
然而張安載卻沒有機會乘勝追擊了,反而立刻轉頭向外跑去。
“呼!”李先生揮出的尖刀劃過了他的衣服,一股焦糊的味道頓時傳來。
張安載被人頭狗拖住的這一個瞬間,李先生就已經坐了起來。
如果他剛才沒有選擇立刻跑開,這一刀怕是已經劃破了他的腹腔。
張安載一邊撞開工作臺還有懸掛的布料向外跑去,一邊低頭觀察自己的衣服。
雖然是被劃破,但是不知為何,布料的斷口赫然顯現出了被火燒過一樣的焦黑痕跡。
甚至貼在他的側腹皮膚上的時候,他還能感受到還有些湯的余溫。
“這是什么情況?”張安載回憶了一下剛才李先生坐在地上向他揮刀的場景:“難道是那把刀?”
他如此想著,不過很快又回憶起了李先生揮刀時,貼在他臉上,露出獰笑表情的那張人皮面具。
那面具正是重度燒傷的狀態。
張安載立刻對此有了些許猜測,不過他暫時還沒有機會細想。
“我剛才幾乎廢掉他一條腿,但是畢竟是副本boss,一瘸一拐不代表沒有戰斗力……”
張安載現在畢竟只有一個幻術技能,一個蓄力普攻,還有一個不怎么能用來攻擊的剪紙能力,所以他不敢托大。
“砰!”他跑出去的時候隨手拍上了門。
外頭的走廊依舊陰森森的,兩旁或是完全閉合或是虛掩著的門,看起來格外的令人不安,似乎隨時就有可能從里面竄出些什么。
張安載左右觀察,果斷的揮動手中的長劍:“咔!”
邊上的灰墻被他鑿出了一個洞。
“咔咔咔!”他削下了一大塊帶著些許磚頭碎片的墻灰。
手中的青銅劍確實因此磨損了不少,甚至還有些彎了,不過值得。
那一人一狗都受了些傷,但也只是行動遲緩,遲早會追出來的,要想在這個大概率被鎖死了的庫房當中尋找破局之法,他必須先做一些準備。
“幸好……這里的房間門不是完全左右對稱的。”張安載將那塊碎片安置好之后,站了起來。
“咔!”走廊上的安全通道綠燈,連玻璃帶燈泡,被他用力的搗碎,唰的一下熄滅了,這片走廊因此完全陷入了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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