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嘉寒自信地說。

高秘書驚訝問：“您知道他們不敢動手，所以才敢還嘴？”

“不知道我也會還嘴，敢當我的面蛐蛐我表哥，我沒動手就已經很客氣了。要不是看在周二小姐的面子上，我怎么可能這么輕易放過他們。”

譚嘉寒冷哼。

顧氏集團。

顧慎謹收到周憶寧發給他的照片。

照片上有很多海鳥，是這個地區獨有的鳥類。

周憶寧告訴他，這里的海鳥很有意思，她在觀察它們。

顧慎謹看著照片笑了笑，說他認識這些海鳥，還說了這些海鳥的特征。

周憶寧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海鳥，看到他發的信息，馬上用語音回復他。

“你好厲害，連這些稀有的海鳥都認識，什么都懂。”

顧慎謹回復她。

“我只是比你提前幾年認識而已，你現在不也認識了？”

“咳咳，我還在這里呢。”

顧行敲了敲桌子，提醒顧慎謹注意還有他這么一個人，調情可以換個時間。

顧慎謹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，沒理他。

直到周憶寧也沒有時間給他發消息了，他才放下手機。

“你那個方案我看過了，還不錯。”

“終于有時間說正事了，既然你也認可，那我安排人先去做調研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對了，我可是聽說李副總監越來越大膽了。也是，沒有我媽震懾他，顏總又離開了，他不把小寒一個小孩子放在眼里，自然難免飄起來。不過，就真的任由他這么胡作非為下去嗎？”

顧行又說。

顧慎謹說：“現在小寒是總監，看他怎么處理。”

“小寒畢竟才去沒多久，未必是老狐貍的對手。”

“可是他總要長大，也總要找機會歷練才會成長。不然你以為，我一直留著李副總監是給他養老？”

顧慎謹哼笑。

顧行瞬間明白了，留著李副總監，是給譚嘉寒做磨刀石。

“我一開始還以為，你是看在黎清安的面子上才留著李副總監。畢竟，李副總監是黎清安的岳父。”

“黎清安不會在乎他這個岳父，我要是處置他，黎清安只會高興。”顧慎謹淡淡地說。

“哎呀，也不知道小寒在那邊怎么樣了，有沒有跟人吵架。”

顧行笑著說道。

顧慎謹皺眉：“明明你有時間，為什么非讓他去？”

“因為他年輕，脾氣本來就沖，就算罵人別人也不會說什么。我就不行了，我要是出不遜，可是很丟人的。”

顧行理直氣壯地說。

顧慎謹搖了搖頭。

其實他也知道，今天肯定會有不少人背后蛐蛐他。

他自己本人并不在乎。

不過，如果去的人是顧行或者其他人，聽到有人別后蛐蛐他，就算是生氣也會隱忍。

畢竟這種場合，也不好說什么。

但是譚嘉寒不一樣，絕對不會忍氣吞聲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