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為跟長樂有同等的享受就是真公主的待遇了,長樂掌著長孫府后宅內所有的權力,事不分大小都得長樂點頭才能算數,這她都看不見。
她倒覺得什么事都去問長樂挺好的,省得她操心,她嫌管事又累又煩,反正什么好東西都不能把她落下就行。
整個長孫府里,沒有一個人主動搭理她,她要是去誰那兒,誰就關門,一準是主人病了不便待客。
只有沒來得及關門的,能熱情的接待她,也就是好吃好喝的打發她到走,沒一個跟她有話說的。
云飛看著都替她著急,你一天到晚爭點什么玩意兒?吃、穿、住、用,那還用爭嗎?
不說公不公主的,就為了長孫家的體面,也不能讓你吃糠咽菜,不能給你粗布衣裳。
成天盯著長樂吃啥,怎么不盯著長樂管啥呢?一把鑰匙一把勺,你是啥也撈不著。
云飛勸她得想辦法爭權,而且別爭雞毛蒜皮的小權,要爭就爭大的。
她傻傻的不知道爭什么,云飛告訴她先爭當家的大權,要管倉庫、管人事、管賬簿,長孫家有什么事情的時候,要爭著主事。
閻婉聽著聽著就來了興趣,云飛說的對,可是她又不知道從哪兒下手開始爭,云飛幫她分析,長樂身懷有孕是個大優勢,她也得趕緊懷上才行。
閻婉也不是不想懷上,都圓房這么久了,這肚子也沒反應啊,她天天都和長孫渙一起睡,這是怎么回事呢?
云飛就給她上夜,云飛一連在她的臥室外間坐了七個晚上,都沒聽到一丁點除了呼嚕聲以外的動靜。
成親快一年了,竟然是這么個情況,云飛也是服了,這怎么能懷得上?云飛知道長孫渙是鐵了心不想碰閻婉,勸長孫渙有點行動應該是沒啥希望的。
云飛靈機一動,懷孕這回事,是個男的不就行嗎?只要懷上了,長孫渙敢說他沒碰過公主?這啞巴虧他吃不吃也得硬咽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