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的是呢。”潘錦把畫軸放到床上,一點點的展開。
房遺月一見這幅畫,頓時目瞪口呆,這世上竟有如此能人,能畫得出這么震撼人心的畫作,這畫中的人眉目含情,連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十根金條不要也罷,他想要發繡,須得答應我一個條件。”
稱心的塑像和石碑都被砸了個粉碎,一整天長孫無忌都在東宮陪著李承乾,李承乾就感覺耳朵里有一只蒼蠅還騎著一條蛆。
聽著惱人的嗡嗡聲,忍著無比的惡心,還要表現出十分的虔誠去悔過,李承乾把這一切都暗暗的刻在心里。
黃昏時分,長孫無忌才離開東宮,李承乾親自把他送到大門以外,并且躬身長揖,直到他的轎子緩緩的遠去,李承乾才慢慢的直起腰來。
這一天李承乾就在懺悔中度過的,長孫無忌想起一件事就數落他一通,他唯有低頭認錯,不敢說別的。
好不容易長孫無忌走了,李承乾也不敢撒歡,甚至連哭也不敢,無論是自己心里的難過,還是想要祭奠一下稱心,總之他的眼淚都不能離開眼窩。
他就老老實實的做著太子爺該做的事,把東宮的奏章認真的批好,然后把于志寧寫的《諫苑》,認真的抄寫下來,并在旁邊寫上自己的思考和感想。
李世民真的被這件事給氣到了,一整天沒有吃飯,天到黃昏時分,他感覺渾身無力,軟軟的癱倒在床上。
“陛下,多少吃點吧,不吃東西身體怎么受得了?”陳文在床邊一個勁的勸,李世民擺了擺手,不讓他說話了。
這時候蘇烈求見,李世民沒精打采的坐了起來,陳文便退了出去。
一個李承乾已經快把人給氣死了,蘇烈又來說李佑私募壯勇,李世民氣得肝都顫,倒也沒說什么,只是叮囑蘇烈好生注意宮里的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