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這些事有沒有聯系,但愿是自己想多了。李泰笑笑又輕輕的嘆了口氣:“軍械司的主路真的慘到不能使用了嗎?我也應該過去看看。”
李恪微微一笑,沒有說話,我上表主張修路,你給駁回了,現在你坐府衙,也知道去看看,嗯,長孫無忌說的沒錯,修路這個功勞只能記在你的頭上。
李恪、李泰從小就是一樣的優秀,一直較勁是他們倆的常態,但是李恪沒想到李泰如此的心胸狹隘,修一條路才是多大點的功勞,值得處心積慮的搶嗎?
“唉我去,那條破路破的,除了坑就是包,窄的地方,這么跟你說吧,胖點的都得側身,不然擠不過去。”
李佑說的眉飛色舞,完全沒注意到李恪情緒的低落,李泰注意到了,但也沒理他,就笑著問李佑:“路至于那么窄嗎?他們不知道往旁邊擴一擴?”
“往哪兒擴?兩面是山,中間一條夾道。”李佑笑嘻嘻的看著李泰:“你什么時候去啊?帶我一個。”
“我定不下來,去的時候我叫你吧。”李泰臉上笑意盈盈的,心里卻笑不起來,李佑口口聲聲的說那條路破,那么破的地方還張羅著要去,這是什么緣故?
李佑坐了一會兒,見他們兩個都沒時間陪自己玩,便走了。
“三皇兄,你覺得軍械司的路當修嗎?我找不到要修的理由。”
李泰很認真的看著李恪,李恪笑笑,也很認真的回答道:“我找不到不修的理由,父皇不同意就不修唄,我也沒辦法。”
“不是父皇不同意,是我堅持不讓修的。”李泰很坦然的看著李恪,有話不怕實說,就怕不說:“三皇兄,你想過沒有,這條路存在多久了?從劉徹開始到現在,它一直都是軍械司,中間經歷了那么多王朝更替,都沒有人動過它,沒點理由嗎?”
李泰一句話讓李恪陷入了沉思,是修路在技術上有難度?不可能,大運河都開出來了,差一條路修不成嗎?笑話。
那是沒有人上報?不可能,李恪查過資料,軍械司一直在上報,幾乎每年報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