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泰侍候太子爺喝了多半碗的肉湯,又喝了一小碗的果汁,看李承乾怎么也高興不起來,便勸道:“我是深深的知道生病是什么滋味,我都以為我活不了呢,挺過來也就沒事了,皇兄,你這足疾一定治得好,你好好養著,別灰心。我和雉奴先回去了,改天來看你。”
李承乾也無心留客,便著人送他們出門,他們剛走到東宮門口,迎面就撞上了長孫無忌。
李泰和李治雙雙上前,躬身施禮:“見過舅父。”
“免禮。”長孫無忌笑呵呵的伸手虛扶一下,看著李治說道:“雉奴怎么沒去學館?”
“學館今天放假。”
“哦”長孫無忌笑著點了點頭,又問道:“學館好不好?你最喜歡學什么?”
“好著呢。”李治揚著小腦袋,得意洋洋的說:“我最喜歡學畫畫和踢踺子。”
長孫無忌一聽就笑了,這什么學館?幼兒園嗎?他抬頭看向李泰,果然心機夠深,把李治帶到身邊,他親自教,就教畫畫和踢踺子。
眼見著李承乾越來越墮落,李治再不成才,他覺得太子之位除了他沒有第二人選了。做夢也想不到,他老爹心里還有個李恪也是太子的備選。
“惠褒,”長孫無忌微笑著問李泰:“你皇兄今天怎么樣?”
李泰微微的嘆了口氣,輕輕的搖了搖頭:“腳腫得很厲害,疼得下不了地。也不知道這病可怎么能好,整個御醫院都束手無策。”
“無妨,足疾而已。”長孫無忌聽李泰說整個御醫院都束手無策,忽然想起了孫思邈,他說道:“惠褒,你病重的時候,有個揭榜而來的神醫,現在是不是在魏王府呢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