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清跟在李泰的身邊,臉上沒一點笑模樣,木偶一樣的,李泰走他就走,李泰停他就停。
“你怎么了?明天就出去玩了,你怎么不開心?”李泰發現陸清好半天沒說話了,一看他那表情,滿臉的幽怨,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。
“沒有啊。”
“是不愿意跟我走嗎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怎么了?”李泰抬腿側坐在涼亭的欄桿上,背靠著紅色的柱子。
陸清斜倚著欄桿,目光漸漸放遠,陰沉著臉也不吭聲。
“說話,啞謎誰會猜?”
陸清白了他一眼,輕輕的嘆了口氣:“你怎么沒心沒肺的?出去玩有那么高興嗎?”
“哦。”李泰輕輕的笑了,老爹要帶他出去玩,然后把府衙給了李恪,讓太子監國,這不就是赤裸裸的奪權嗎?
“你就不會說你身體沒養好,不能出去折騰嗎?”陸清很生氣,二郎病得要死的時候,沒人來奪他的權,病好了把他的權柄剝奪干凈。
出去玩,這算什么理由?玩夠了,怎么辦?回來以后什么都沒了,是不是就得直接去封地了?干脆直接去封地玩算了,就不用回來了。
“我不是跟你說過,人生攤上什么風景就看什么風景嗎?我現在就是帶你出去看風景,懂嗎?”
李泰笑盈盈的看著陸清,陸清都氣成這個樣子,李泰是真的麻木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