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禮。”李承乾笑呵呵的抬手虛扶了一下:“自家兄弟,何必客氣?”
李恪把李承乾請到客廳高坐,李恪吩咐下人:“與太子奉茶。”
“不必了,我說幾句話就走。”李承乾一擺手,太子身邊的下人全都退了出去,李恪一看也跟著一擺手,把吳王府的下人也趕了出去。
“皇兄有何訓教但請明,弟敬聽就是。”李恪恭恭敬敬的低了一下頭。
李承乾笑道:“有什么訓教,我是有事求你。”
“皇兄何出此?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就是。”李恪一聽他說有事求自己,就知道沒什么好事,不管什么事都得讓人家說話,先聽聽再找理由拒絕。
“玄都觀的法事還有最后三天了,你知道的吧?”
李恪點了點頭,這事不光他知道,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。
“最后這三天有許多儀式要我親自去上,倒沒什么難的,無外乎就是上香、獻酒、念念經卷,奈何我有件急事纏身,玄都觀那邊”
李承乾定定的盯著李恪,李恪兩眼迷茫的看著李承乾,李恪猜他大概是想讓自己冒名而去,但這話茬他不能主動接,而且也不能答應。
山高海深不知道,自己什么身份能不知道嗎?
冒充太子那是萬死無生的大罪,李恪跟他還沒那么深的交情,不敢信任他,萬一金冠戴在自己頭上,他當時翻了臉,豈不是被他明著害了?
“賢弟”李承乾低聲說道:“愚兄求你幫我一把,你就替我應付一下,去玄都觀走走形式,如何?”
“呃”李恪身子略一沉,撓了撓頭,小聲的說道:“皇兄你到底是要干什么,連這么大的事都顧不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