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墜子你就放手,讓她買好了,這樣我就有理由替你出氣了。”
“行!”閻婉毫不猶豫的答應了,這也不算什么條件,反正自己搶不過來。
“那你回家吧,我一定替你出氣。”
“不行,我得看著打她板子。”閻婉看一眼伊麗格桑就滿肚子的氣,恨不得上去撓死她。
“打板子算什么?你怎么這么容易知足?”李泰瞟一眼伊麗格桑,笑道:“我把她趕出長安城,怎么樣?”
“先打板子再趕她走!”閻婉氣就氣在她們主仆被打了,她執著于要打伊麗格桑一頓。
李泰只想哄走她就算了,怎么可能真的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人家板子?
“女犯只有夾腿、拶子、木枷,沒有打板子的。”
“我不信,打板子分什么男女?”
女犯有打板子的,但是極少極少,因為打板子要在街邊打,敲鑼打鼓的喊人圍觀,叫做看打。
打沒什么可看的,但是打之前要扒褲子,綁在長條凳子上,所以女犯約成俗成的規矩就是免打板子。
李泰不能給她細致的解釋,就笑道:“你回去問問家里人,就知道我沒騙你了。”
閻婉不甘心就這么回去,又不知道該怎么辦:“那你一定把她趕出長安城。”
“放心,十天之后在長安城里,你要是還能看到她,就來找我算賬。”
“行,我記住你說的話了,我天天看著她,十天她是不走,你就得給我個說法。”閻婉傲氣十足的在雪兒的攙扶下擠出了人群。
李泰不耐煩的松了口氣,馬上吩咐陸清:“去碧云坊把事情問清楚,錄好口供,讓知情人簽字畫押,然后把口供交給閻侍郎,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他講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