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喲。”李泰差點蹦起來,不帶這么謙虛的,閻立本說他的畫技跟自己比等于是白活了。
李泰真怕出門遭雷劈,嚇得他在心里直念佛“阿彌陀佛,這話可不是我說的,不是我說的。”
“閻侍郎不可過謙,您折煞晚輩了。”李泰真不覺得自己畫技高到了什么樣的程度,他的意識還停留在前世。
在他的前世素描再好又怎樣?哪幅素描能賣出天價?閻立本的步輦圖那才是無價之寶,是當之無愧的國寶。
他忽略了一個問題,那就是他前世的時候,素描是美術生入門的基礎,凡是會畫畫的人都會素描。
物以稀為貴,人人都會還值什么錢?步輦圖一是貴在年代久遠,古董是不可復制的稀缺資源,二是貴在閻立本的繪畫技法早已失傳。
真品不可多得,仿品很難相像,因為稀有所以珍貴。
而這個貞觀年間一來素描沒人聽說過,絕對的前無古人,眼下就李泰一個人會。二來李泰身份高貴,除了李世民和李承乾,普天之下就是他最大了,不是誰都能請得動他來畫畫的。
真品非皇親貴胄得不到,仿品……連筆都弄不到,咋仿?同樣的因為稀有所以珍貴。
閻立本和李泰在中堂聊起了畫技畫法,小廝跑到后堂索畫,他又不敢進小姐的閨房,在門外他喊了兩嗓子,雪兒推門出來,先是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。
“大白天的你鬼叫什么?吵到小姐,小心打斷你的狗腿。”
小廝梗著脖子回了她一個白眼:“你當我愿意來呀?老爺讓我找你要畫的,趕緊把畫給我,我著急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