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李泰重重的一拍驚堂木:“大膽賊子,姓甚名誰?家住哪里?為何要行兇殺人,你與我從實招來。”
堂號也不用喊了,衙也不用役站班了,就四五個侍衛,一個文簿,李泰吩咐一聲,點起燈籠,他準備要夜審兇犯了。
陸清照著那人腿彎就是一腳,直接把他給踹跪下,兩個侍衛取來木枷當堂給他套上,又給他加了腳鐐。
那人跪在地上低著頭,一個字也不肯說,任憑李泰問什么,他就是不開口。
“裝聾作啞能逃得過王法不成?”李泰抓起一根令簽扔了下去:“與我打!”
衙役都不在,但是水火棍在,兩個侍衛抄起水火棍,“噼里啪啦”的敲在那人的后背和大腿上。
十棍打得那人血透衣衫,再問時,他便開口說話了。
“我姓鄭,名春榮。我跟那狗官有仇,看他過來我沖上去把他砸死了。”
李泰冷哼一聲:“說的真是輕巧,你跟他有什么仇?又是怎么知道他會走這條路的?”
“我跟他有大仇,他逼死了我爹,我非殺他不可。”那人趴在地上,疼得汗珠子順臉往下淌:“我也不知道他會從哪兒走,我就是偶然碰上他了,就殺了他。”
李泰就算是把腦子摳出去一半,也不會相信他的鬼話,天底下有這么巧的事?你恨誰,你想殺誰,誰就在你手握錘子的情況下,赤手空拳且毫無準備的從你面前走過?
老天要是肯這么幫你的話,應該也不會讓你這么輕易的落網了。
“偶然?好,那么我來問你,天到了黃昏時分,你為何在街上逗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