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”曹蟒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,轉過頭看著李恪,納悶的直撓腦袋:“你喝水嗆,喘氣也嗆,咋回事?”
“呃。”李恪忍不住邊笑邊咳嗽還能回答他的話:“我有病,我有病。”
原來是有病,怪不得呢,曹蟒看他的眼神里立馬充滿了同情,還弱弱的勸了句:“找個郎中看看吧,總這么咳也不是事兒啊。”
三個人在街上閑逛,走到一個酒館門前見里面生意不錯,陣陣酒香飄出來,聞著就很醉人,于是他們便走了進去。
這小酒館也沒有雅間,都是在大廳里吃飯,李泰和李恪今天出來就是想感受一下市井的煙火味,隨便找了一張桌子,他們就坐下了。
店小二肩頭上搭著雪白的手巾,小跑著過來,笑呵呵的問道:“幾位客官想吃點什么,喝點什么?”
“最好的酒,最好的菜,只要桌子擺得下你就只管上。”李泰根本也不知道這小酒館里賣什么,這也沒個菜譜,他干脆就認可花錢算了,反正也花不了幾個。
“好咧,您放心,別看咱小店不大,酒菜敢說是長安城里一流的。”店小二樂得嘴都合不攏的跑向后廚,這么好說話的客人,要是天天來多好。
見李泰點菜這個氣派,曹蟒的眼睛都發直,這種事連做夢都沒夢到過,原來有錢人是這么花錢的。
李恪微笑著問道:“四弟,你是故意去賭坊的嗎?”
“嗯?”李泰多少有點不大理解,李恪一直跟自己一起了,他為什么要這么問呢?“我故意去賭坊做什么?不是跟曹蟒打賭,我們才過去的嗎?”
“那就是說”李恪牽了牽了嘴角:“你不知道賭坊是誰的買賣?”
“這個我當然知道。”李泰是京城的長官,這長安街的店鋪都是要記錄在案的,比較有名的幾家他心里都有數:“賭坊的老板叫丁子琰,你認識?”
李泰要說他不知道,李恪還不意外。他說他知道,結果他就知道個丁子琰。
李恪又追問道:“那丁子琰是何許人,你知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