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,爺,幾位爺,今天怎么這有容來玩?咱們里面請,里面請。”荷官想先把他們帶離,不管什么事,他們圍在這里就會影響到生意。
平常衙役們還能給他幾分面子,今天他們都沒人敢承認跟賭坊的人有任何一點交情。他們都不理會荷官,一個個如同泥塑木雕般目不斜視的站著。
荷官急得渾身冒汗,這時一個中年漢子邁著方步走了進來。荷官一看他穿著官服,急忙滿臉堆笑的上前去打招呼。
貞觀年間的長安街頭,是當時全世界最為繁華的地段,車水馬龍的鬧市正是人間名利場,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,天下攘攘皆為利往。
爭名奪利要說見分曉最快的地方,那就非賭坊莫屬了,貧富傾刻分明,得意與失意就在一瞬之間。
能讓人抱著一夜暴富的夢想的地方,不管是多明顯的陷阱,都不缺義無返顧往里跳的人,這也正是賭坊生意長盛不衰的原因之一。
可是今天無緣無故的就來擋生意的人,幾十名衙役都帶著腰刀,把賭坊里里外外給圍了個水泄不通。
荷官悄悄丟個眼色,安排人去請賭坊的老板,他硬著頭皮上前去跟官爺打交道,他彎腰鞠了個九十度的躬,臉上堆著不摻假的假笑:“小的見過于大人,不知大老爺您要來,沒出去迎您,小的有罪。”
那位官爺看也沒看他一眼,徑直走到李泰和李恪面前,他拱手一揖,低眉含首的說道:“下官于文海”
“什么下官上官的?我問你,這賭坊是歸你管嗎?”李恪還不想暴露身份,急忙先打斷了他的話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