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中年漢子上下打量了李泰和李恪一通,沒有回答李泰的問題,反問道:“你們誰來對?”
李泰和李恪又對視一眼,區區一個對子誰還對不上?胡人那面是怎么個教育模式不清楚,在大唐對課那是入門的基本功,叫個大唐的讀書人都會這個,這就是個玩而已。
“哦,還不曾問過對得上如何?對不上又如何?”李泰才想起來這是個擂臺,想必是有賭注的,對不上大概是要虧點錢,對上了或許能贏幾個銅板。
看李泰和李恪形象都很不錯,那中年漢子的臉色多少有點緩和:“我家妹子酷愛中原詩書,因此懸聯招婿,若是對得上對得好,便可與我家妹子拜堂成親。若是對不上,滾下去便是。”
李泰和李恪第三次對視,兩個人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,早知道是這樣就不上來了,就算上來也不可能一下子都上來。
“原來是這樣,怪不得沒人對呢,胡人女子,呵呵”李泰聳了聳肩膀,冷笑一聲,隨意的沖對方拱了拱手:“恕我二人才疏學淺,冒昧了,告辭!”
李泰拉著李恪,兩個人轉身要走,那漢子沖到面前攔住,怒吼道:“你們什么意思?敢嘲笑我家妹子不成?”
“不敢不敢,我們只是無意高攀而已。”
“少廢話,對不上就說對不上的,扯別的用不著。”
“聯我們倒是對得上,只不過令妹,還入不得我們的眼。”李恪哼了一聲,冷冷的說道:“我們不是對不上一個對聯,而是怕被你們纏上,懂不懂?”
“三哥說的是。”李泰笑吟吟的看著被氣得臉色漲紫的中年漢子:“你要擺文擂便擺文擂,要招婿便招婿,你這么混為一談,誰敢接招?因為對上一個對聯,硬塞手里一個活人,長的漂亮也就算了,萬一是個丑八怪,可不虧死了?”
這世上什么事最不能忍?除了殺父仇、奪妻恨,對女人而就剩下被人說丑,是最不能忍的了。李泰的話音一落,就見一個高挑的姑娘颯爽英姿的走上了擂臺。
那姑娘梳著朝云近香髻,頭頂斜插著一支云鬢花顏金步搖。身著一襲櫻紅的撒花煙羅衫,腰間墜著和田玉的大流蘇蜻蜓佩,腳上穿一雙云絲繡鞋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