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給兕子堆的,我猜她肯定喜歡。”李泰輕輕淺淺的笑著,也不知道李承乾是什么意思,他只好見招拆招。
“堆的不錯,真好看。”李承乾也看到了冰糖葫蘆,不過他沒問什么,就快步的往前走著。
很快就走到了門口,李承乾不上臺階,反而站住了腳,他定定的盯著李泰看,看得李泰臉上的面皮都直抽。
“惠褒,你昨天都干什么了?”李承乾的表情一下就嚴肅了起來。
李泰想想也沒干什么跟李承乾有關的事啊,他便說道:“皇兄,你想問什么就直接問好了,這讓我從何處想?”
“從咱們分開的時候開始想。”
“我就直接回來了,沒做什么啊。”
李承乾眼睛一瞪,小臉一繃,冷冷的說道:“沒做什么?你以為把院子掃凈了,就沒人知道了嗎?”
“哦,你說的是昨晚我們打雪仗的事嗎?”
“難為你說的這么自然。”李承乾義正辭嚴的開始教訓李泰。
“身為皇子,身為親王,你怎么能這么任性?跟一群下人瘋鬧嬉戲,還雪地里打滾兒?丫頭、侍衛前追后趕,成何體統?雉奴也就罷了,你居然連兕子都叫出來,大半夜的你也不怕嚇著她?一大早晨你跑御膳房去折騰什么?成天研究新鮮的吃食,你的心思能不能往正事上放放?”
李泰被訓得一愣,隨即低下頭,恭恭敬敬的聽著,也沒有回一句話,沒頂一個字的嘴。長兄如父,李承乾想怎么教訓他,就可以怎么教訓他,就像他訓李治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