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我們還是去小樹林下地籠網啊?”
“還去那兒!”李長樂說道,“那些東西就讓你阿嫂送去碼頭賣,軟殼蟹和黃翅魚賣了三十多,錢等你阿嫂賣了那些漁獲再分。”
“你買船還有改裝的錢夠了啊?”
“又不是買外人家的,不夠先欠著。”
“哥,我留了錢的,要不你讓嫂子先記著,等股子定下來,你再分給我。”
“也行!”
“阿樂,”李大嫂從外面進來,“我聽說村里開始丈量灘涂地了,打算要把地承包給個人養殖青蟹、蜻子那些,有好幾家已經在看包哪片灘涂了。”
李長樂笑道:“搞養殖啊!隨他們去,像我這種一沒錢二沒技術的,就不去湊熱鬧了。”
村里承包灘涂搞養殖的事,他還真曉得一些,承包灘涂地包的最多的就是支書家、第二就是阿清老丈人家、還有大伯,其他的小戶他記不住。
他記得最清楚的是這幾個大戶,沒一個掙錢的,養殖技術是一方面,最倒霉的還是,一場臺風把啥都刮跑了。
虧的最多的就是支書家,聽說還欠了外債,村里人曉得后,背地里幸災樂禍了好久。
李大嫂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,“是啊,就像種稻子,會侍弄的稻穗又長又飽滿,不會侍弄的,稻穗結的像癩痢頭。”
李長樂自嘲道:“讓我種八成就種成癩痢頭。”
李大嫂想到他種田時的樣子,不由得笑了,“阿樂,你曉得么?這兩天村里說你閑話的都轉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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