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知爽一股腦的爬到南山深山入口處,這邊前幾日他跟四哥剛挖了幾處陷阱,不知道有沒收獲。
從地上撿了一個木棍一邊敲打著灌木叢,一邊往深山里走。
外面太陽已經有些西斜,林子里比晌午時更暗了。
爬上來這一路他出了不少汗,可一進這深山林感覺涼快了不少。
腳邊還時不時會竄出一只兔子或竹鼠。
好幾回他都被嚇一跳,看來一個人進山確實挺嚇人的。
葉知爽摸了摸腰間別著的連弩和砍刀,壯了壯膽。
尋了幾個陷阱,都完好無損,誘餌還在!
看來是沒什么收獲了......
他忽然想起上回跟四哥一起發現的那條小溪流,不知道這會那兒還有沒有獵物了。
想著好不容易都爬到這了,總不能空著手回去吧!
不如去那里碰碰運氣。
還未等他走到小溪流那時,就聽到了一陣嘶吼聲。
“.......”
這聲音,怎么聽著這么慎人。
葉知爽把身子隱藏在草叢處,從縫隙里往溪流邊望去。
只見一頭野豬此時正與一只狼在溪邊對峙。
“.......”
葉知爽心頭一喜,好家伙。
這兩方對峙,不管是誰死誰傷對他來說都是撿到寶了。
野豬可以拉到鎮上賣給酒樓,狼皮可以剝了賣給獸皮鋪子。
怎么說都值個幾兩銀子呢。
葉知爽貓著腰鉆進一叢半人高的灌木叢。
從這里剛好能看見溪流邊空地上的動靜。
而他又被茂密的枝葉擋得嚴嚴實實,連風都只能繞著走。
背后是一塊大巖石,葉知爽左手緊緊握著腰間的柴刀,右手則是把連弩從腰間取下。
雙眼死死盯著不遠處,對峙的野豬和狼。
此時,野豬哼哼哧哧的刨著土,獠牙上還沾著草屑汁液。
對面的狼站在溪流上流弓著背,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嘶吼,尾巴翹像根繃緊的繩子。
葉知爽靜靜的等著它們斗,到最后他好坐收光漁翁之利。
看體型,那野豬少說也有百十來斤,夠酒樓收走做好幾天菜了。
而那狼的皮毛,油光水滑的,純淺灰色不摻半點雜色。
這要是讓大哥幫忙完整剝下來,獸皮鋪子的老板指定愿意多給兩錢銀子。
想到這兒,葉知爽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翹。
悄悄把別在腰后的柴刀往身前挪了挪,方便等會兒隨時抽出來。
野豬時不時往前拱兩步,狼就往后退一點,始終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,誰都沒有先動嘴。
葉知爽也不急,反正天還沒黑,有的是時間等。
他甚至還從懷里摸出個干硬的野菜窩窩頭,掰了一小塊放進嘴里慢慢嚼著。
借著嚼窩頭的功夫,悄悄觀察了四周的地形。
確認等會兒不管是追野豬還是堵狼,都有能借力的樹或者石頭,免得煮熟的鴨子飛了。
狼前爪在溪流邊的軟泥里又刨了兩下,留下幾道深深的爪痕。
它沒再等野豬主動進攻,突然壓低身子,像一道閃電一般朝野豬的側腹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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