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保壽不知道也是正常的,他雖然看過那篇稿子,但上面沒有提起過徐州的名字。
只是提了幾句,當事人兩人有一個讀書天賦不錯的孩子,不過因為這件事,這位已經不能繼續科舉了。
楊保壽因為自身的遭遇,對于這位天賦不錯但不能繼續科舉的學子感到惋惜。
徐州也知道他們不寫的原因。
如果不是他娘主動把這件事說出來,他的想法也是不寫上報紙。
但既然是他娘主動說出來的,他更想尊重他娘的想法。
徐州開口詢問道,“可以讓我看一下這篇文章嗎?”
徐州來了報社,來之前就已經和東家他們那邊簽訂了契約,已經算是報社的人了,他想看一篇文章,楊保壽沒有拒絕的理由。
楊保壽緩緩點頭道,“可以,你跟我來吧。”
楊保壽帶著徐州去找那篇被擱置的稿子。
這邊放的稿子也不少,都是還不錯,但是并不準備寫上報紙的稿子。
楊保壽翻找了一會兒才找到那篇稿子。
楊保壽仔細看了一眼,確定沒有找錯才開口道,“就是這篇了。”
徐州深呼吸了一下才把稿子接過來。
稿子的原稿是問答的形式,徐州一眼就看出來回答這些問題的人,就是他娘。
徐州只是想確定一下,現在完全確定了。
楊保壽見徐州情緒有些不太對勁,“這是……怎么了?”
轉而楊保壽又想到這邊稿子的內容,便覺得徐州是被里面的故事給虐到了。
楊保壽自己看的時候也覺得有些難受,久久不能平靜。
他們這一行的,這些關于案子的投稿,他們也不是沒有見過,甚至說報社雖然辦了沒有多久,但他們確實是看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