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漸地,流越來越盛。
而黎家、江家、秦家都沒有出來說什么,大家就默認這中舉之事是假的。
還背地里說,沒有中舉就沒有中舉,下次再考就是了,至少他們還是秀才。
結果還要找人來演戲,假裝中舉,現在被拆穿了,臉上可真的沒有光彩。
寧信縣縣令的消息也不是很靈通,他收到的消息,確實是幾人都中舉了,黎訴還是中的解元。
他本來是想著等幾人都回來了,把幾人都叫過來,一起聊聊。
結果幾人一直沒有回來,官府的報子也一直沒有來,滿城風風語。
縣令心中很是疑惑,不應該吧,他的消息是潭州知州那邊人傳的,還說他干得不錯。
知州那邊的消息,不可能有假的。
風風語聽多了,縣令也忍不住產生了幾分懷疑。
這種情況,只能是幾人放榜時,確實中舉了,但中途可能出了什么意外。
這么想著,縣令忍不住背后一涼,別是鄉試舞弊了吧?
縣令咽了咽口水,可千萬別是這樣,比起這個,他寧愿幾人是壓根就沒有中舉!
沒有中舉之后還可以再考,鄉試舞弊可就嚴重多了,不光是他們自己,他這個縣令和潭州的知州,怕是都不能安然無恙。
縣令連忙安慰自己,肯定是自己多想了,不可能是這樣的。
雖然是這樣安慰自己,可縣令開始不斷地擔驚受怕,經常半夜驚醒。
縣令:“……”
明明參加鄉試的不是他,卻堪比那些參加鄉試的學子。
而官府的報子收到巡撫的命令,一路上是一點都不敢閑著。
之前他們當報子,從來沒有這么累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