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前輩出手相救,揭露焚天宗陰謀!否則……我等怕是已被誆騙,前途盡毀,甚至性命不保!”
感謝之余,兩人也有些感慨,第一次見面,他們與沈舟互稱道友,而這第二次見面,就只敢稱呼對方為前輩了。
“無妨。”沈舟隨意地擺了擺手,語氣平和,“同處西北一隅,皆是鄰里宗門,相互扶持,本是應有之義。”
“前輩高義,我等銘記于心!既如此,我等便不叨擾前輩了,先行告辭。”兩人再次行禮,態度恭敬無比。
“去吧。”
待兩人離去,沈舟目光掃過殿內眾人,最后落在阮天河身上,繼續問道:“除了這焚天宗的人前來生事,宗內近來一切可還安好?”
“回陛下,宗內一切運轉良好,并無其他大事……”阮天河連忙躬身回答,語氣中不由帶上了一絲復雜和苦澀。
自家這位陛下,先是奪了這日月宗,又當上了玄冥宗真傳弟子的師弟......
這馬甲是一層疊著一層,越來越顯赫,而陛下自身的實力,更是如同鯤鵬展翅,一飛沖天,早已將他這等舊部遠遠拋在身后,
想當初在下界并肩作戰、生死與共的歲月,恍如隔世,令他心中不免升起無限唏噓與落差。
“嗯,無事便好。”沈舟點點頭,并未察覺阮天河復雜的心緒,轉而看向一旁的江慕璃:“師姐,此次多謝你仗義出手,馳援日月宗。”
這份千里迢迢趕來維護的情誼,他記下了。
“自家人還說這些客套話作甚!”江慕璃走到沈舟身邊,很是干脆地笑道,眉宇間帶著一絲關切:
“要不,我從宗內調派一隊可靠弟子過來,常駐此地協防?這樣也更安心些,免得什么阿貓阿狗都敢來撒野。”
“行。”沈舟也不與她客氣,點頭應允,“那便有勞師姐費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