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胡攪蠻纏,能多出兩百萬兩?吳大人,你還是先說清楚吧!”
吳大人也是怒道:“虞國公!我是被陛下提上來補缺的,你要問具體,直接去牢獄里問姚南星。”
“你之前是戶部侍郎,現在是戶部尚書,我問你!”
“虞國公,你問我,我也不知道,賬冊就在這里,賬冊是這樣,它就是這樣。怎么,你還想將我也彈劾嗎?你們兵部打仗,誰知道你會不會趁機多報一些,那耗的錢不就多了?”
“你說什么?”
朱照國怒了。
這位新晉的吳大人也毫不示弱,直接對坐著的任天鼎道:“陛下,奸臣已經跳出來了,朱照國算一個,還有刑部尚書鄭有為也算一個!”
刑部尚書鄭有為也大怒:“你說什么?”
工部尚書何汝明哼了一聲:“攪吧攪吧,你們就攪吧,這明明是財政會,你們卻想亂扣帽子!”
一時之間,這些臣子,直接就是吵了起來,甚至看樣子,還要動手。
林塵看得津津有味,真精彩啊。
呂進看向任天鼎,任天鼎微微頷首,呂進當即道:“諸位大人,好了,都是為陛下辦事,為大奉當差,有摩擦在所難免。”
任天鼎道:“禮部呢?”
江政信當即道:“陛下,禮部臣已經查過了,除了天鼎三年一些祭祀等活動花費,還有其余費用,是能和戶部的賬冊對得上的。”
呂進問道:“吳大人,現在對不上的,有哪幾個賬冊?”
“一個自然是兵部的賬冊,第二個實際上是工部,此前江南省還有松江的修河公款,算下來,超支足足有兩百萬兩。”
工部尚書何汝明當即道:“陛下,這一部分賬冊,那些修河公款,的確多花了,因為修河的話,這些預算不太夠,地方官府想要將河堤修得更好。”
朱照國冷笑:“那意思就是說,整個天鼎三年的戶部虧空,大奉的國庫虧空,竟然都落在我兵部上了?原因是我大奉對草原蠻子動武,所以虧空了一百多萬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