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容妃輕聲問道。
其余臣子也是看向任天鼎。
任天鼎笑著道:“無妨,再等等,朕請的人,還沒來,等下他就來了。”
丞相趙德林撫了撫胡須:“陛下在等何人?難不成是某位隱世大儒?”
朱照國道:“太子殿下還沒來,陛下莫不是在等太子?”
正在這時,太子從外面進來,所有人看去,今年的太子,也不過才十六歲,但也是長得豐神俊秀,唇紅齒白,著實不凡。
最為重要的是,陛下就只這一個兒子,沒有其余兒子,不用擔心發生奪嫡之事,他們也不用擔心站隊的問題,只需要盡心輔佐太子即可。
不過太子老師不是誰都能當的,目前陛下指定的太子老師,都是大儒。
“兒臣見過父皇,見過母后,母后,這是兒臣親自雕刻的一株桃果。”
太子行禮,任天鼎笑道:“給你母后準備的桃果?拿上來瞧瞧。”
太子身后的侍從,當即是搬來一個蓋著紅布的物品,然后太子上前,將紅布一掀,下一刻,一個栩栩如生的桃樹浮現出來。
皇后見到這逼真的桃樹,而在桃樹上還結了一個碩大的紅色壽果,臉上也是有著笑容:“鵬兒有心了,來快坐吧。”
任天鼎臉上卻有些不太好看,他還是忍不住道:“太子,這一次是為你母后賀壽,這次就算了,但你不要再沉迷這些木工活計,你是太子,你要學習治國理政,朕給你請的老師,你沒有認真學嗎?”
太子當即有些膽怯,他小心道:“父皇,兒臣有在認真學,只是兒臣,有些聽不太懂,那些老師也經常責罰。”
太子小心翼翼,他自幼跟隨任天鼎,而且任天鼎對他管教極嚴,所以一切都不敢逾越規矩。
朱照國當即道:“陛下,太子殿下一番心意,這桃樹還是非常不錯的,何況太子年幼,能有這番心思,也是心存仁善。”
任天鼎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:“入座吧。”
等到太子入座,這些臣子也是等著千秋節開始,也不過是飲酒作樂賦詩,畢竟這種君臣同樂的場合,也不算多。
“安樂去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