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大人,你這是要大鬧我錦州府衙嗎?縱使你官再大,本官也必要參你一本!”
張潤杰幾乎是咬牙切齒道。
“參我?那本官就在申辯帖里將今日之事寫個明明白白!敢當街捉拿本官入府衙,難不成你張潤杰是這錦州城的土皇帝?!”
陳硯雙眼猛然一瞪,氣勢大漲。
張潤杰一驚,立刻道:“休要胡,本官分明是在府衙設宴招待你,何時捉拿于你?”
“簡直滑天下之大稽!本官還是頭一次聽說要在府衙招待人,這錦州城是沒有酒樓了嗎?”
張潤杰自是不愿意去酒樓,畢竟如今的酒樓處處都是商賈。
此時的他,要杜絕一切陳硯見到那些商賈的可能。
張潤杰冷笑:“也沒人規定不能在府衙設宴。”
此刻他也算看明白了,這陳硯就是借著酒勁耍酒瘋,根本就沒醉。
張潤杰盯著陳硯:“本官以禮相待,陳大人卻當眾抓住本官的官服,羞辱本官,莫不是還想打本官?”
說起此事,張潤杰心中仿若有根刺,扎得他極難受。
原本他只被陳硯抓著官袍,此時卻是當著衙役和陳硯的護衛們的面被抓著官袍,簡直是讓他丟盡顏面。
陳硯低下頭,仿佛此時才瞧見自己抓著張潤杰的官袍,立刻松手,還幫張潤杰輕輕拍了拍。
張潤杰惱怒后退,避開其動作。
陳硯愣了下,才露出不好意思的笑:“對不住張大人了,本官酒量差,喝兩杯就醉了,一醉就亂來,這……”
指了指張潤杰官服上的褶皺,陳硯笑得更心虛:“是本官誤會了張大人,還以為張大人是那等唯利是圖之人,想要將本官趕出錦州城,這才動怒,此時是本官的過錯,還望張大人見諒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