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硯意味深長道:“再加你我二家,正好湊個十全十美。”
孟永長被他一番話激勵得來勁兒了:“你先說說二十萬兩怎么打?”
陳硯瞥了眼空蕩蕩的樓梯,這才往孟永長那邊探過去上半身,壓低聲音說了番話。
孟永長越聽雙眼睜得越大,待陳硯說完坐直身子,他已激動得呼吸急促:“如此一來,二十萬兩翻一倍也不足為奇啊!”
陳硯笑道:“讓永長兄冒這般大風險,如何能只翻一倍?”
孟永長激動得一拳砸在桌子上:“既要拼一把,二十萬兩可不夠,以墨竹軒的名氣,再抵押個三十萬兩不成問題,咱湊夠五十萬兩大干一場!”
態度轉變如此之快,就連陳硯都驚詫不已:“墨竹軒可是你老頭子畢生心血,你抵押出去,不怕他打斷你的腿?”
“他雖把墨竹軒開遍半個大梁,可真正讓墨竹軒大賺特賺的是你我二人。與其以后讓他把墨竹軒給他那續弦糟蹋,不如讓我抓著機會拼一把。”孟永長恨恨道。
他從十歲就開始經營平興縣的墨竹軒,依靠陳硯的三幅畫將平興縣的墨竹軒盤活。
又因陳硯那故事四書系列,讓整個墨竹軒從二流書肆推向整個大梁最大的書肆。
他那后娘眼紅,將墨竹軒奪走糟蹋了一年多,讓墨竹軒落出了前三。哪怕他再將墨竹軒給再推上去,他那老糊涂的爹一句話,這墨竹軒又能從他手里奪走。
倒不如趁著大好的機會,弄些錢來跟著陳硯大干一場。
自己干出來的,才是別人奪不走的。
當然,這也就是陳硯,換了旁人,他是萬萬不敢壓上全部身家的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