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志行作為首輔,其手下依附之人極多,名額不夠分,又如何會幫他?
若他手里還有劉家那些印信,倒是可以逼迫劉守仁選他陳硯。
可惜開海之后,這印信等已送去還給劉守仁。
他雖不舍,也不愿讓族人幫他背負巨債。
做人還是要有點良心的。
胡益更不必提。
剩下的,也唯有永安帝。
說到底,他陳硯還是永安帝的孤臣。
在未摸透永安帝的心思前,陳硯定是不能如以往般直。
那就只能繞個彎子提醒永安帝。
陳硯便找到陳知行的屋子,直接問道:“這些日子,白糖賺了多少錢?”
陳知行將賬冊拿出來,用算盤一打,便道:“扣除鋪子租金、人員成本,以及運輸成本,還剩余一萬四千多兩。”
陳硯有些詫異:“這才月余,竟賺了這么多?”
陳知行道:“有圣上與朝中各位大人的稱贊,我們松奉的白糖已成為送禮必備之物,加之又要過年了,許多人家都買些糖回家,生意便極好,過了年怕是就沒這么好的生意了。”
“只在京城就有如此利潤,已很不錯了。若再將鋪子開滿整個大梁,利潤只會更高。”
陳硯對此頗滿意。
“留下四千兩應急,剩余一萬兩都支給我吧。”
陳知行一驚:“這錢還要圣上的一份,不可隨意動。”
“就是要給圣上送去。”
得讓天子嘗嘗甜頭,才能把糖生意當回事,更別忘了他陳硯還有大用。
陳知行道:“按照圣上兩成份額算,該是兩千八百兩。”_c